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識迷途之未遠 覺今是而昨非

作者:吳玉霞 · 2007-09-30 來源:凱風網(wǎng)
  我曾經(jīng)是一個“法輪功”邪教的癡迷者,2001年8月在幫教干部的耐心幫助、引導與教育下,我已與“法輪功”邪教組織徹底決裂,踏上了光明的生活坦途?,F(xiàn)在的我,精神煥發(fā),對生活充滿了五彩的希望和憧憬,正為追求新的理想而不懈地努力和奮斗。如果說“法輪功”是一個精神毒品,那么李洪志對練習者的精神控制則是這個毒品上最毒的一個鏈條。

  我曾經(jīng)是一個好學上進,對未來有著美好理想和抱負的有志青年,少年時代,我就非常喜愛讀那些弘揚傳統(tǒng)美德和英雄主義的書籍,常常廢寢忘食、如癡如醉地與書中的人物一起同呼吸、共命運。所以,在我的靈魂深處,一直都深深地埋藏著那些美好的人性情愫。后來,由于事業(yè)上的挫折和人生的坎坷使我的理想信念漸漸地發(fā)生了動搖和傾斜,社會上的一些不良現(xiàn)象使我的心頭蒙上了一層悲觀的陰影。正是這種精神上的痛苦,使我對打著“真善忍”、“做好人”等幌子的‘法輪功’產(chǎn)生了深深的共鳴與依戀,最終鉆入李洪志精神控制的圈套而不能自拔。

  初入“法輪功”門檻的時候,我覺得自己仿佛走進了一片充滿著神性光輝的凈土,極力想做一個“法輪功”所要求的“好人”,剛一開始,我覺得我確實比以前變好了,最起碼暴躁的脾氣收斂了許多,不再因為一點小事和愛人爭執(zhí)不休,當然,潛意識中這是因為害怕守不住心性而“失德”,但表面上確實有明顯的變化。我沾沾自喜地逢人便講,我們“法輪大法”是讓做好人的,我的脾氣變好了就是一個很好的明證。但后來,隨著學法的深入,我感到一道一道的枷鎖不斷地套在自己的身上,使我對“法輪功”提倡的“做好人”疑竇叢生。記得有一次,我的鄰居讓我?guī)退囊黄遄樱揖芙^說:“如果我不練功,幫你改稿是沒有問題的?,F(xiàn)在我是修煉人,而修煉人有修煉人的標準,不能隨便管常人的事,萬一管錯了,我們會失德,會掉層次,對我們練功人來講,德是最寶貴的東西,沒有德就不能長功。”鄰居聽了我的言論,大惑不解地望著我,良久,她說:“不知怎么回事,你光說煉法輪功是讓做好人的,可我覺得你不如沒練功以前好了,當然,并不是你不給我改稿就說你不好,而是從好多事上都有表現(xiàn)。過去,你從來都是無條件地助人為樂,而現(xiàn)在,你說的話、做的事真讓人不可思議?!碑敃r她說的話我根本也不去思考,只是覺得常人理解不了修煉人。后來,隨著修煉的“精進”,煉功和學法的時間越來越多,有的練習者不做生意了,有的提前退休了,為的是多學法。當時我想,既然是做好人,那就應該表現(xiàn)在做事上,不做好事何以稱得上好人,但我們修煉時間這么緊,除了學法,就是煉功,對一些家務事也越來越疏懶了,更別說做其他的好事了,這樣能做成好人嗎?我的腦子里就此劃上了一個問號。有一次,我們小區(qū)居委會號召給災區(qū)捐款捐物,我本想捐點錢,可是想到一次開法會時,有人問李洪志能不能給災區(qū)捐款,他說那個地區(qū)業(yè)力大。我想,既然人家鬧災是“消業(yè)”,我要是給人家捐了款,人家豈不是消不成業(yè)了?我不就造了業(yè)嗎?還是不要捐了。還有一次,我路過博物館廣場時,那里停著一輛義務獻血的車,我早就有義務獻血的愿望,獻血是救人的命,是一件大善事啊,自己身體很好,應該去獻點兒血??僧斘易呦颢I血車附近時,突然猶豫起來,因為我想起講法中有人問李洪志能不能獻血?他不主張主動獻血,他說修煉人的血液中說不定有功,而功是很珍貴的??!是啊,我們煉功人不求常人中的得失,而看重的卻是功,如果把功給了別人,豈不是白煉了?如果我不修煉的話,獻點血是沒有問題的,誰讓我是修煉人呢?

  我本是奔著“做好人”而來,不想進到其中之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這里卻是一個“掛羊頭,賣狗肉”的專制而霸道的市場,是一個為了自己的得失而斤斤計較的所在,是一個控制非常嚴密的組織。當時的我就曾想過:“法輪功”不是讓做好人啊,煉功時間越長,學法越深入,越覺得自己患得患失。但是,因為李洪志說過不讓懷疑“大法”,我只好把這種“冒天下之大不韙”的念頭強壓了下去,唯恐破壞了“大法”而下了地獄。

  我是一個自由職業(yè)者,在沒練“法輪功”之前,靠寫作為生,也給人搞廣告策劃賺取一些生活費用。練功期間,我曾給一家企業(yè)搞了一個成功的廣告策劃,效果很好,這家企業(yè)邀請我繼續(xù)合作下去。后來,他們又讓我給一個新產(chǎn)品進行廣告定位,這時,從北京來了一位策劃大師在一家賓館做報告,我慕名前去聽講,不想,一進會議室的門,被地上一個香蕉皮劃得摔了一跤。因為李洪志講法中說過,你悟不到的時候,讓你摔跟頭從中悟道。我想,肯定是自己做錯什么沒有悟到,一定要找到這個原因,可仔細想想,自己最近總是按照法的要求來做,沒做錯什么呀!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一瞬間,我突然“悟”到了,我是修“真善忍”的,而廣告很多時候都做假,我雖然沒有做假,但師父也點化我不能再做了。于是,我決然而然地辭去了那份工作,任憑他們怎樣爭取我,我也不與理會;企業(yè)的經(jīng)理說我無故撕毀與人家的合同,是個不講信用的人,我也全然不顧。因為“修去名利情”嘛,個人的名利我已經(jīng)看淡了,大法才是第一重要的。

  因為修煉人也得需要生活,我總不能坐在家里喝西北風。這時,又有人找我讓我給他們公司改編劇本,將《聊齋》的短篇電視劇改編為長篇電視連續(xù)劇。公司老總把一套《聊齋》光盤借給我看??垂獗P期間,有一天晚上做了一個夢,夢見有個人騎著自車帶著我往一條小路上去了。因為李洪志在講法中也說過,有的事你白天悟不到,晚上做夢也會點化你。我又做錯了什么?悟啊悟,怎么也悟不出來。我就去找同修幫我悟,她比我煉功時間長,法學得深,肯定能悟出來我哪兒沒做對。我找到她,她問我說:“最近你看了什么宗教、氣功的書沒有?那些都是小道,你做的這個夢就預示著有人帶你走上了小道。”我說,沒有??!她說,你再好好想想,我突然一拍腦袋:想起來了,我現(xiàn)在在看《聊齋》光盤。她說,怪不得呢?鬼神都是道家的東西,是低靈的東西,修大法的不能看那個。我好像得到了圣旨,趕忙回到家中,不由分說,把光盤還給了那家公司,并推辭說我有急事,這個電視劇不能寫了。

  后來,因為修煉“法輪功”,怕自己做錯事而掉了層次,我又舍棄了一次去省直機關(guān)工作的機會。

  過完這幾關(guān),覺得自己的修煉陡然提高了幾個層次。但接下來,新的煩惱又出現(xiàn)了,我每天坐在家里煉功、學法,可我還沒成神,還得需要生活,怎么辦呢?怎么做都不符合法的要求,我不禁產(chǎn)生了對“法輪功”的懷疑,這會不會是假的?按李洪志的說法,別說做好人,連一個正常的自食其力的人都做不到,“師父”到底讓我們干什么呢?這個功我不練了!產(chǎn)生了這個大膽的想法之后,我去告訴了在一起學法煉功的同修,他們聽了我的話很難過,說我悟性太差,他們說師父要是知道我這樣,心里不定有多難受呢!回到家里之后,我確實有一段時間不煉了,我感到一條無形的繩索從脖子上解了下來,似乎又回到了快樂而自由的世界里。但沒有持續(xù)多久,我的內(nèi)心深處又涌出了一種可怕的念頭:萬一這件事是真的,千百年的等待豈不毀于一旦嗎?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。我要是沒得這個法,不知道這個道理也就罷了,不知者不怪罪嘛,誰讓我知道了,走進來了呢?法中不是講了嗎?你一旦半路不修了,我會把業(yè)力還給你,魔還會來取你的命。還說,懷疑師父,懷疑大法,就是思想業(yè)在做怪。我一定要下決心去掉這種思想業(yè),堅修大法心不動。于是我又重新癡迷到了“法輪功”的歪理邪說中,感到自己像被困在籠中的一個囚徒,柔弱的身軀和疲憊的精神都被帶上了沉重的銬鐐,每行走一步都是那樣的艱難,有時也想退出,也想掙脫,但自己的后路已被李洪志堵死,等待我的只有“下地獄”和“形神全滅”。轉(zhuǎn)化后我才真正明白,李洪志就是通過精神控制的方式讓這些修煉者改變常人的一切觀念,包括正常的生活也得讓你放棄,最后就是一條路,讓你在他的魔鞭下成為一個傀儡和木偶,絕對地對他俯首貼耳,任憑他聚斂我們的錢財,在他的操縱下,走上決裂社會、決裂親人的邪道,淪為反華勢力的工具和幫兇,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。這就是他之所以對信徒進行精神控制的原因。

  “識迷途之未遠,覺今是而昨非”,現(xiàn)在,我徹底打破了李洪志的精神控制,走進了一個光輝燦爛的新時代!我生命的源泉被激活,我創(chuàng)作的靈感被點燃,重新開始了我的事業(yè),我的創(chuàng)作是對生活的感恩與歌唱,我愿成為生活海洋中一朵永遠快樂、永遠奔騰、能給予別人力量和生機的美麗浪花!現(xiàn)在,“法輪功”邪教組織已經(jīng)完全撕破了他們溫情脈脈的面紗,《九評共產(chǎn)黨》、“三退”等等已經(jīng)把他們的政治面目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,他們還利用各種手段企圖阻止2008奧運盛會的召開,成為中華民族的不孝子孫,我在這里希望那些至今仍沒有醒悟的“法輪功”練習者,勇敢地打破李洪志的精神控制,堅決與李洪志及其“法輪功”邪教組織徹底決裂,美好的新生活會向你綻放出迷人的風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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